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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语文阅读题答题技巧及套路
郑俊颖
在江州城,招工之事如火如荼之时。 南郡,某县。 几个衣装华贵的勋贵,正坐在一个院落之中,端着酒杯交谈甚欢。 “诸位,你们可有听到新的消息?” 一人端着酒杯,目光扫了一眼众人,缓缓出声道。 这户一出,顿时就将小声交谈的众人目光吸引,交谈声也是戛然而止。 “李兄,怎么?又有消息传来了?”一人看着出声的那人,出声问询。 同时,其他人的眼中也是闪着求知的神色。 在这个县的勋贵都知道,李兄是县里出了名的万事通,甚至有些消息比县里的县令都知道的早,知道的多。 比如,这次传扬在南郡各处的石碑谶言,以及农户齐聚县衙要求县令上书朝廷,逼迫给出解决之法的事情。 在当时还没有出现的时侯,这李兄便提前给他们明着暗着说过。 他们到现在还记得李兄说的那句:当今七公子怕是要遭天谴了! 随后,就真的应了那句话,巴郡洪灾以及疫病的消息,就传了过来,同时,跟着就是石碑谶言。 有这前提在前,众人对于李兄消息的准确性也是不在怀疑。 而现在,却是再次传出消息,这次……又是何等消息? “李兄快讲讲!” 一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八卦,看着依旧慢条斯理喝着杯中之酒的李兄,忍不住的催促了一句。 而这李兄像是掉够了众人的胃口,放下酒杯,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,方才缓缓出声。 “这次,是当朝七公子赢烨灭了关中大富之家无盐氏!” “什么?” 李兄话音刚落,院落中陡然响起一声整齐至极的惊呼,一个个皆是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李兄,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。 “李兄,你可莫要说笑,这……怎么可能,那无盐氏也算是大家族,怎么可能说灭就灭!” 一人忍不住的质疑了一句。 顿时引起众人的附和:“是啊,李兄,可别乱说!” “而且,这事还是事关七公子,更要慎言!” “没错,李兄还是慎言啊!” 顿时,院落之中响起众人的劝阻之声,更有人不断的将目光向着周围的房梁之上打量。 上次银行之事,他们都经历过,当时就是不少勋贵密谋推动百姓之事,但话刚出口,就被房梁上冲下的人,全部擒获。 当时他们这些人还都是小虾米,没能入围那次会议,所以逃过一劫。 而现在,众人也算是接了死了的勋贵的衣钵,虽然待遇一样,但胆子却是没有之前那般大了。 稳坐钓鱼台的李兄看着众人的模样不由嗤笑一声,而后淡淡出声:“慎言,有何慎言之说!” “这本就是七公子之为,我又不是瞎编乱造,有何惧怕!” 李兄说的肆无忌惮,但众人的精神却是瞬间又崩了起来,忍不住的就要再次出声劝阻,却是被李兄摆手打断,但却没有出声。 顿时,院落之中陡然陷入寂静。 而众人也是陷入了沉默,细细思索着李兄说的言语。 好半晌,人群中传出一道声音:“李兄,你之所言可是属实?” 听着这话,李兄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,但是下一秒就被抚平,没有开口,只是目光定定的看着出声之人。 见到这一幕,在场众人皆是一愣,而后沉默。 所有人都知道这动作是什么意思,不就是说自己等人问的就是废话,那就是说,无盐氏真的被那七公子在短短的时间内,就灭掉了。 动作凌厉迅速,甚至没有给无盐氏一点反应的机会。 这……也太恐怖了! 要知道,那是关中大富,无盐氏啊! 多少在大秦也是排的上号的无盐氏,怎么会说没就没了? “李兄,那无盐氏到底做了什么,才会让他迅速消亡,并且朝廷上下还没有一点点的反应?” 念头闪过,自然就有人求根问底。 这话一落,李兄的眼睛不由闪了闪,总算是有人开窍了,当即面色沉重。 “据消息传来,乃是无盐氏家中藏有甲胄兵器近百,数目巨大,这分明是有造反之嫌,遂,七公子方才将其灭掉!” “嘶……” 此话一落,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,近百甲胄武器,这……简直是在挑战大秦之律啊! 甚至可以说,这就是在找死啊! 现在谁不知道大秦国内,除过官服认同的用铁做的农具百姓可以拥有外,其他的只要是兵刃甲胄,那都是死罪,而且还是夷三族。 这无盐氏死的可真不怨,众人默默点了点头! “只不过,这其中却是有些蹊跷!” 正此时,李兄再次开口,将众人的目光再次吸引,眼中顿时浮上好奇,蹊跷? 有什么蹊跷? 人天生都有着一种极致的求知欲,尤其是对于八卦,有着天然的好奇心。 此刻,众人就属于好奇心爆棚。 李兄嘿嘿一笑,扫了眼众人,嘴角咧了咧,随即笑道:“蹊跷之处就在于,这七公子是先抄的无盐氏的家,杀得人,最后才打开无盐氏的钱库,随后才从钱库之中搜到甲胄兵器!” 言罢,李兄便紧闭嘴巴,不再言语。 他相信,有些东西不用他说清,这些人本着自己的身份,便能自我想到事情的蹊跷之处在何地。 而众人,在听到这话的瞬间,皆是愣住,而后第一时间陷入了思索。 众人都不傻,自然知道李兄想表达什么意思。 这话里话外,都在说七公子在处理无盐氏的流程不对,按照正常流程,都是先找出罪证,然后铁证如山的情况下,在进行后续的处置。 而这次,却是先处理人,等所有人都处理完了,再进行罪证的搜集,虽然后面也是找到了甲胄兵器,坐实了谋逆之罪。 但谁知道,这不是七公子自己放进去的呢? 尤其前面处置人,更是花费了两三天的时间,这两三天时间,想动点手脚,还不容易? 顿时,众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。 七公子对待一个关中大富都能这般,那对他们呢? 不由得,众人心中皆是一震,身子也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 恰在此时,李兄的声音响了起来,语气平淡,但却是让众人的心又是震了震。 “据小道消息,此事,乃是七公子为了巴郡的重建之事,方才对无盐氏下手,目的自然就是夺其家财,而为了掩人耳目,便用出此招!” 此话一出,院落中的呼吸声顿时更加急促! 所有人的眉头皆是控制不住的微微皱了起来。 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,在所有的消息来源面前,往往下意识的都会选择相信小道消息。 总会觉得那才是真的。 因为,人总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。 而现在,院落中的众人便是如此! 相比于无盐氏本就有谋反之意的官方之言,他们更加相信无盐氏是被人谋害。 毕竟,针对勋贵,处理勋贵,是赢烨一贯以来对勋贵的正常态度。 要是那天赢烨不针对勋贵了,对勋贵态度变好了,那才是见了鬼。 这点,几乎已经成为了赢烨的标志! 而此刻,众人心中的想法也开始有了转变。 好半晌,院落中的沉寂终于被人打破。 一人抬起头,目光灼灼的盯着上方的李兄,神色镇定,话语之中满是冷意。 “李兄,我觉得,此次之事,我们不能袖手旁观!”
林丽弘
“臣等参见陛下,陛下万年!” 随着嬴政踏上高台,坐在龙椅之上,大殿之中,整齐的呼号之音便在大殿之中回荡,声音冲天,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。 嬴政眉眼轻抬,扫了一圈众人,而后轻轻挥了挥手,神色淡然。 “诸位爱卿,请起吧!” 随着声音落下,众人皆是动作干脆利落的起身,同时闪到一旁。 所有人都知道,今日朝会之上最重要的事是三国使团,而并非他们,当即将空旷的中间让了开来。 而三国使团皆是很有眼色的齐齐上前,不管之前在章台宫外发生了何等不愉快之事,此刻,三方之人脸上的神色,皆是恭敬无比,而后皆是抚胸行礼。 “东胡首领之子炎,率使团见过秦皇陛下,陛下万年!” 随着炎的开口,呼衍朔与高钧林也是齐齐跟着应声,报着家门。 而嬴政平淡的脸色在此刻也是微微出现了变化,先是嘴角微微翘起,而随着第三声话语落下,微微咧起的嘴角,已经张大开来,发出控制不住的大笑之声。 “哈哈哈,三国使团远道而来,辛苦了辛苦了,快快请起!” 尽管嬴政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形不要太过夸张,但是不住扬起示意起身的手,却还是挥舞的有些激动。 表现出他心中的激动之色。 看着这一幕,赢烨不由抽了抽嘴角,父皇,你不是暴君之名吗? 不至于这么夸张吧,这点场面都控制不住了? 对于赢烨的心声,嬴政自然是不知晓的。 顿时,在过了好半晌之后,才收拾好了情绪,只不过咧起的嘴角却还是将他的思绪暴露了出来。 “哈哈,不知你们君王最近日子过的可好?” 强行压下心中思绪的嬴政,习惯性的出声问了一句。 而呼衍朔与高句丽的脸色却是齐齐一变,这话,问的该不是故意的吧。 要是自家君王日子过的还行,怎么会派自己等人千里迢迢的来大秦,跟你在这扯皮,自己来这里,可是讨要公道的。 两人心中想着,但嘴中的话语却是没有丝毫报忧的意思,两人又不傻,埋怨也不能这般埋怨。 而且,这还是透露自己国家机密的话语,岂能乱说。 当即抚胸就道:“多谢陛下关心,我家君王无恙,身强体壮,每日还能吃好喝好!” 听着这话,嬴政目光闪了闪,点了点头,便表示知道了。 正此时,耳边却是传来一声压抑着的低沉声音,转头望去,只见炎神色悲苦,眼中满是愧疚之色。 “启禀秦皇陛下,我父亲近日愈发的憔悴,每日坐卧不宁,就连最喜欢吃的肉,最近也是减量很少,变得瘦了许多!” “嗯?” 这与众不同的回答,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,嬴政眼睛更是露出精光,但只是一瞬就被他按了下去,紧跟着脸上露出担忧之色,切换速度之快,让人叹为观止。 “你父亲如何了?可是染了风寒,可需大秦帮忙?” 听着这话,炎的眼中顿时露出感激之色,随后摆了摆手,解释道:“多谢陛下关怀,但父皇之疾,并非是染病,而是愧疚所致!” “愧疚?” 嬴政不由一愣,有些不解,而炎的话语却是丝毫未停:“秦皇陛下,父皇之愧疚,乃是因为当时没有约束好手下之人,让他们肆意犯边,进了大秦领土,干下天不可恕之事!” “遂,自责不已,每日皆是茶饭不思,心心念念为大秦赔罪,遂派我前来,向大秦谢罪!” 此话一出,全场百官皆是哗然,就是嬴政也是有些懵。 这可不是他心中想的剧本。 东胡犯边,这事不管怎么说,那都是东胡的问题,索要赔偿更是顺利成章,就是东胡不来,到时候,大秦也会派使臣前往,而且狠狠的敲上一笔。 只是,东胡派人来了,所以也就不用再派。 只是按照他心中之想,东胡应该是很硬气的那种才对,不管怎么样,装傻充楞的剧情,还是要上演一波的。 然后,进入讨价还价的地步。 而犯边之事,就是自己这边最大依仗和把柄,用来在僵局之时,打破僵局的。 结果,怎么也没有想到,东胡之人自己把盖子掀开了,还这般的诚恳。 这他么……后面怎么演? 顿时,嬴政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,这事,这他么的怎么搞? 这竹杠怎么敲? 嬴政有些懵,没有回过神,冯去疾却是清醒过来,张口就问道。 “那……不知东胡是打算如何谢罪!” 说这话时,冯去疾的声音有些厉然,从这话语之中,便能感受到冯去疾的心思,要是给不到位,这事还得好好论论。 而冯去疾的话语刚落,炎的声音就紧跟着响了起来。 “我东胡打算用两万匹战马,一万头耕牛,以及一万五千头羊,作为给大秦的赔礼,不知这个数字,陛下可否满意?” 这话一落,全朝百官皆是齐齐一愣,而后一个个皆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。 就连嬴政也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张大了嘴巴,不为别的,只为这个数字。 可以说,这个数字,彻底将他震惊到了!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东胡居然会带着如此手笔来秦,要知道,他心中的最高数目,也不过是一万匹战马外加几千头牛罢了,至于羊什么的,他从来都没有想过。 因为那玩意完全就不在他的想法之中。 结果东胡之人不但马给了两万,牛更是到了一万,还多了一万五千头羊。 这…… 在场之人中,唯一能保持镇定的也就只有大巫,赢烨,扶苏三人了。 尤其是赢烨,作为当日谈判的当事人,又是直接锁定这个数字的人,他显得更加的从容。 战马不用多说,军需物资。牛也不用多说,农业重器。羊,那自然是纺织业的基石。 当初,两人是极力不同意的,但在赢烨的巧舌如簧之下,这个数字就顺理成章了。 理由很简单: 付出的不止你一族,但获利的只有你一族! 随后,这场交易,便痛快的答应了下
李俊伟
不知道是因为赢烨离开朝堂的原因,还是因为嬴政处理士子的手段震慑到了所有心思不正之人。 咸阳城获得了久违的平静。 就连咸阳城的空气都显得那么的平和和舒畅。 每个进入咸阳城的百姓脸上皆是带着幸福的笑意。 而咸阳城在此事过去之后,却是陡然变得热闹起来。 现在每天进入咸阳城的人数也是越来越多,最明显的变化就是集市每天人满为患。 不光光是商人,更是商贩。 现在,已经不单单是挑着担子的老农,更是出现了老农牵着牛车,每天一大早就在城门口候着,争着抢着往集市之中挤。 而要求在咸阳城多划分几个小集市的奏疏,也已经递上去了不少,只是现在还没有回应。 但不出意外的话,增加集市的奏疏,不会有丝毫的阻碍便会同意。 只因为造成这个原因的是赢烨,而现在这个场景,也是赢烨最想看见的。 现在这些牵着牛车,挑着扁担,往集市之中挤的人,在赢烨看来,他们会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,未来也会成为第一批富裕起来的大秦农户。 也会是未来咸阳城房地产的主要人群。 不知何事,卓王孙每天的工作不再是往外面跑了,而是每天坐在办公室中,手脚不停的书写,记账。 就连之前跟着他在各个村乡转悠的墨家弟子,如今也是成了银行的正式员工。 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,就是接待,以及给附和条件的农户发放贷款。 至于下地推销,已经成了往事。 同样不知道何事,咸阳周边的农户对于银行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,反而是出入都变得很随意,甚至还有相熟的农户对守在银行外面全副武装的兵卒笑着打招呼。 现在,他们已经知道,这些看着凶神恶煞的兵卒,对于他们没有丝毫的恶意,他们的目的就只是守护银行的安全,而不是不让他们进入银行。 今天,银行迎来了一个大客户。 说是大客户,其实也并不算大,只因为他的身份不同,所以能算的上大。 接待大客户的,赫然是行长卓王孙,只因为两人之间也算是熟稔。 “钱老,您来了!” 老钱刚刚被墨家学子引进行长室,卓王孙就快速的迎了上去,上前亲切的拉住老钱的手,笑着问候。 看着卓王孙这般,老钱也是微微有些失神,原本他以为卓王孙升官之后,对于他多少会产生情绪变化,毕竟,很多当官之人都是如此,没当官之前,平易近人。 但是当官之后,就完全不同。 而现在,卓王孙却是完全没有这个表现,让他有些错愕,但是瞬间他就回过神来,也是赶忙回道。 “哈哈,小……小卓,咱们是好久不见了哈!” 虽然回过神,老钱还是有些忐忑,语气中满是试探。 卓王孙却是一摆手,脸上满是不在乎,甚至有些哭笑不得:“钱老,您别拘束,就喊我小卓就好,我可记得,您可是我第一个贷款客户。” “再说,我这年纪,抛开身份不说,喊你声爷爷还是可行的!” “并且,这次咸阳城之事,您老的名声可是传开了,我要是对您不敬,这上面可是要惩罚我的!” 听着这话,老钱顿时哈哈大笑起来,脸上浮上了红光,这件事,这些天他可是听了不少恭维,但怎么都感觉没有此刻舒坦。 顿时也放开了拘束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冒犯了,就喊你小卓了!” “钱老,你就喊吧,想喊啥都行,但就是别喊我官职就行!” 卓王孙又是拍了拍老钱的手掌,以示安慰。 “得嘞!” 老钱连忙应声,这才终于放下了心。 卓王孙引着老钱入座,到了一杯茶后,率先开了口:“钱老,今日前来我这是有何事?” 老钱闻言却是没有说话,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也端着茶水被子,慢条斯理喝着的青年,眼中满是询问之色。 他在这可以吗? 卓王孙察觉到老钱的目光,不由笑了笑:“没事,老钱,咱们谈自己的就行!” 听着这话,老钱方才将目光转了回去,定了定神,沉声道:“这次前来,我是想着再借些钱?” “嗯?” 听着这话,卓王孙不由微微愣了愣,借钱,这前些天不是借了不少,怎么这就花完了? “老钱,你这是遇到了什么困难?” 卓王孙刚忙追问,虽然他和老钱相熟,但这钱可不能乱借,尤其当公子也在一旁的时候,更要注意。 而且这借钱的主要目的,可是支持农户搞小创业,而不是去乱搞。 但这么短的时间,老钱就把钱花完了,这可是有些蹊跷,能花钱这么快的人,除过瞟那就是赌了,要是出现这种情况,那他就得好好劝劝。 千万不能让老钱堕入这种歧途,如今可还是要养家呢。 而老钱似是猜到了卓王孙的心思,赶忙摆手否认:“小卓,你可别想歪了,这钱啊我可没有乱花!” “我只是想着扩大一下生产规模,这段时间,我才算是知道了钱该咋挣,多亏了当时听了你的,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,我就已经赚了有六七百枚铜了,原本是想着先把钱还了!” “但一想这不是马上就入冬了,这农户都要进入农闲了,没事干。再有,这城里不是煤炭做饭兴起了么,俺就想到当时那些士兵用篮子装石子,那这篮子是不是就能装煤了啊!” “这么一合计,这生意不是能做!所以就想着借点钱,趁着这段时间,多雇些人做,然后拉来卖!” 看着一脸自信侃侃而谈的老钱,卓王孙与赢烨皆是微微愣住,有些不敢置信。 谁说人家农户没有经商天赋的,这老钱就是活脱脱一个聪明人,同时也是一个大胆之人。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市场空缺,但他却是用行动来做了此事,更是敏锐的嗅到煤炭的趋势,提前做出了准备,这不是聪明是什么。 而大胆,便是敢于挣到钱不还债,反倒再借一笔,扩大产业,只要成了,那绝对是赚翻了! 而赢烨却是知道,这生意要是做,只会赚不会赔。 因为,先开始用上煤炭的人,绝对是富家权贵之人,而煤炭的性质注定了他需要一个盛具,而荆条篓子或者竹篓就是一个最好的器具。 能用起煤炭的人,会在乎一个竹篓? 越想,赢烨二人看着老钱的眼神之中,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。 就这个案例,还能给学府的学生在上经济课时,当一个教案。 “钱老,你打算借多少?” 在老钱被两人盯得头皮发麻,就要把腿就跑时,两人总算是回过神,卓王孙也是连忙开口问询。 至于之前的那种担忧想法,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。
羊淑玲
蹦蹦蹦! 清脆的弦响,自从响起之后,就再也没有中断过。 二十发羽箭在短短的时间之内,就从箭仓之中全部消失,而后全都齐齐钉在几十米远的箭靶之上,无一脱靶。 由此可见,这弩弓的威力之猛,完全不给弩箭丝毫下坠的空间。 而炎与冒顿此刻却是已经张大了嘴巴,脸上满是呆滞,眼中写满了不敢置信。 要说,之前他们是怀疑墨烽在吹牛,此刻他们就是在怀疑人生了。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,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弓……短短的时间之内,就将二十只箭射了出去,之前还说几个呼吸,在他们看来,这完全就是眨几次眼睛的事情。 这…… 怎么可能? 他们从小到大都在练习射箭,从未懈怠,但想连续发射二十支箭,且,达到这个准度,就是草原最勇猛的勇士都不可能达到。 因为,这实在太费胳膊了,没有人能连续拉二十次弓,且射到百步的距离,还要注意这个准度。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! 一想到这,两人的心情就更加的震撼。 因为面前这个弓弩做到了,并且在他们眼前做到了,有了此物,弓箭手的挑选就不会再那么严格,只要会操作这个武器,并且还有很好的准度,便能入选。 那也就是说,有了此物,大秦瞬间就会多出几十万的骑兵。 这个压迫感…… 嘶! 刚刚起了个想象的头,两人就忍不住的齐齐吸了一口冷气,这他么……谁能挡住大秦? 这该不是做梦吧? 冒顿有些不敢相信,忍不住给了自己两个巴掌,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,他才终于相信,面前的一切都不是虚幻,而是确确实实的存在。 但这……也未免太过恐怖了吧! 他的身子忍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,要是有了此物,匈奴怎么可能与大秦争锋? 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! 而看着两人震惊不已的赢烨与墨烽却是悄然对视了一眼,暗自偷笑起来。 他们绝对不会告诉两人,墨家连弩的关键自动上弦绞盘工艺极为复杂,很难制作,基本三四天才能打磨出来一个,想要大批量的生产,得墨家子弟专门学习一段时间之后,才有可能。 而这还只是绞盘,剩下的弓臂,自动上箭箭仓等等,也都要时间。 总的一句话,东西是好东西,但想列装大军,至少得好几年的时间才有可能。 要知道,这可是流水线工艺都无法提升效率的恐怖存在。 可见其难度。 但这些,自己人知道就行,赢烨可没有丝毫讲出去的意思。 当即咳嗽两声,将两人的思绪从震惊之中拉了回来,而后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。 “行了,墨家连弩看完,咱们去看下一个吧!” 说罢,不等两人反应过来,便已经迈步向前走去,墨烽也是连忙将弩放好,在前方带路。 而两人则是心事重重的跟在两人身后,此刻他们只觉得,原本在他们眼中厉害无比的战马三件套,一点都不香了。 炎心中更是悲愤无比,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骗了。 当初东胡也是看中了战马三件套的价值,方才这般之做,而他来当质子的作用,就是为了给大秦安全感。 结果现在来看,人家哪里需要自己给人家带去安全感,人家自己手中有着别人无可匹敌的安全感。 需要安全感的人,是自己等人才对! 顿时,炎直觉手脚冰凉,冷汗从背后不断的冒出,目光也是不由的望向了冒顿。 这算是两人第一次找到认同感。 但令炎有些惊讶的是,冒顿眼中虽然有惧怕,但也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内,若是仔细看,那叫做兴奋。 炎不由的就是一愣,有些懵,这啥情况? 接下来的介绍,炎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听了,整个人都处于懵逼之中,对于墨烽的询问,也只是敷衍了事。 而与之相反的是冒顿却是兴奋至极,仿佛如同一个真正的大秦学子一般,对于自己的国家有更强大的武器而激动兴奋。 不住的询问各种问题,墨烽也是不住回答,反正都是专业名词,没学过,怎么可能明白。 片刻之后,能介绍的,能看的,也是全部展示完毕,墨烽也是停下了步子。 “今日的参观就到此为止,接下来,我便让人送你们出去!” 墨烽一边说着,一边对着一旁的墨家子弟招了招手,便有两人出现,对着炎与冒顿摆出了请的手势。 两人也是很配合的就跟着墨家子弟向着外面走去。 至于赢烨,他们自然也是知道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。 看着两人离去,赢烨也是对着墨烽笑了笑,而后就跟着墨烽往里面走。 他在墨烽出来的时侯,就已经知道,墨烽这是在制造炮管的时侯遇到了问题,所以才会出来。 不然,以这家伙喜欢摆老丈人谱的性子,再加上自己的规定,能出来,那才是见了鬼。 …… “冒顿,你为何会是这样?” 刚出墨院,看着监督自己两人离开的墨家子弟消失在暗门后,炎顿时忍不住的出声询问,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冒顿,似是从来没有见过一般。 而听着这话的冒顿也是微微一愣,这还是炎第一次这么好说话,平时可都是盛气凌人,恨不得动手干仗。 随即目光也是望向了炎,他自然知道炎问的是什么? 因为这个问题,他之前也是从不少人眼中看到过,比如赢烨。 毕竟,一个但凡能忠君爱国之人,都不太能接受别人这般对待自己国家之人。 这委实有些超出所有人的接受能力。 尤其自己还是匈奴的皇长子,极有可能是未来匈奴的王。 王! 想到这个字,冒顿不由嗤笑一声,看着炎笑着摇了摇头。 “你知道一个被父亲嫌弃的孩子,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变化吗?” “你知道一个父亲,因为一个小妾生了孩子,可能会威胁其子继承汗位,而后就将他的儿子扔到他国当质子的儿子会有怎样的心理感受吗?” “你可知之前我是要去月氏为质,但因为大秦的突然出手,我才来此的吗?” “曾经,我以为我这一生,可能没有机会再出秦之国门,报得此仇!” “但现在看来,却并非如此,我除了手刃一途,还有他途!” 说罢,不等炎回过神,冒顿冷冷一笑,而后转身离去。 独留下炎一人,张大嘴巴,默默无声…… 他从未想过,这个天天被他揍的家伙,居然是因此来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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